【fate 金剑】 a banker （五）完
时隔两年，我终于把这篇填完了，其实老早就填完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又不知道怎么改，干脆就直接坑掉算了QwQ，直到昨天机缘巧合我通读了一遍两年前的这篇文，然后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怨恨，后续呢？于是便把草稿箱的结尾翻出来修改了。
想起这篇的初衷是抒发我的怨念，现在回头看来竟有一丝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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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anker（一）：https://zhuanyemoyu.lofter.com/post/1d0413bc_bc907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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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剧情发生不合规范流程的桥段，皆为为剧情服务，望谅解QwQ
正文：
然而还在阿尔托利亚点着手指算日期的时候，艾米亚已经先行年假回来，他之前对间桐慎二的判断现在证明是正确的，因为大笔大笔的花了他的钱的远坂凛的手机，在这小半个月里，根本就没有半次响 起过来自间桐慎二的电话，虽然能与女朋友出去玩很开心，但他还是认为让他请这个年假带走远坂凛，是吉尔伽美什多虑了，因为按间桐慎二的智商，他压根就没想过他被拍卖的房子与远坂凛会有关系，他的矛头只会直线的指向向法院起诉他的人。
如果用撒泼来表示战斗力的话，间桐慎二应该能排在他们同辈人之中的第一名。艾米亚过去曾因为远坂凛的事跟间桐慎二大闹了一场，这种正面硬碰硬的结果是就算远坂凛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但他却也没有占上风，以直观明面上来说，间桐慎二绝对是比吉尔伽美什更不好惹的主。艾米亚怀着无限的好奇回到了行里，准备欣赏新晋贵族与老牌御三家之一的后辈交锋的最终结局，毫无疑问，这一局较量胜利的是吉尔伽美什，但现在事态已发展到间桐慎二阶段，间桐的继承人是否能用他的撒泼往豺狼的口中抠出一块没来得及嚼碎的骨头。
然而在他听到满行飞传的“公司金融二部副行长被开除”的流言后，艾米亚在内心里翻了一万个白眼，豺狼面对烦人精吐出了一大块带毛的皮。他翻开手机通讯录，打了个电话把吉尔伽美什约了出来。
“你个怂逼。”艾米亚对着来人说。
“这叫宽宏大量，你懂个屁。”吉尔伽美什嫌恶的啧了一声。
艾米亚哼笑着摇摇头，“这种屁话也只有间桐慎二会相信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他不得不心生佩服，这个男人早已经将御三家所有人的心理都摸了个透彻，
也难怪他的计划实际实施起来竟然会那么的顺利。
“不管他信不信都不能拿我怎么样了，我只需要有个人信就好了。”
“哦，阿尔托利亚。”艾米亚回忆起从一开始就被吉尔伽美什全力排除在外可怜的风险经理，就能感到手里拿着出差带回来的礼物站在紧闭着的二部副行长办公室门口的她内心有多凄凉，她还一脸疑惑的找到他问，这臭小子怎么还不来上班。
“你怎么说？”
“开除了啊，还能怎么说，这不是你让你们部门小姑娘这样说的吗，”艾米亚想起早上阿尔托利亚表情从初有些怀疑到难以遏制的愤怒的变化，他还有些心有余悸，人事部差点全部被她暴打一顿，“说真的，实在不是我想贬低她，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堪比间桐慎二，脑子都不带动的就相信了你。”
“哈哈哈哈哈”这是吉尔伽美什爱听的话，想象到那个场景，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我也真是服了你，亏你还想追她，你竟然一句都没跟她说过吗？”
“当然不能说早了，你个蠢货，这叫转移矛盾，”吉尔伽美什得意的摆摆头，“间桐的事她还跟我发脾气来着，你看现在她还生我的气吗？”
艾米亚哑然，这个男人是真的能把自己每一个决定所带来的影响利用到极致，客户那边虽被诓了一套房，但却对所谓的开除处分甚是满意，而阿尔托利亚这边他更是成功的把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矛盾转移到了人事和客户的身上，从结果看，他倒是成为了最可怜的那个人。
“OKOK，我就服你……”
“哼，这也是你们爱因兹贝伦和远坂倾力相助的结果。”虽然说着感谢的话，但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却毫无感谢的意思。
说得真轻松，艾米亚暗暗腹诽到，跟你相比间桐慎二就是一只草履虫，有谁敢为了一只草履虫得罪你。
“那么我也该兑现我的承诺了，”金发人继续说到，“我说过不需要你担心年终的吧，我手上有两个最大的客户，安努和我的巴比伦尼亚，你回去跟二部对接一下，都交给你了。”
艾米亚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已经不是阔绰不阔绰的问题了，这两个项目基本上包揽了惠群分行将近一半的中收，想当初吉尔伽美什也只是是凭借巴比伦尼亚的项目，直接坐上了副行长的位置，现在他把两个项目都给他，基本相当于把全行将近一半的中收都给了他。
其实艾米亚很清楚，自己作为爱因兹贝伦的养子，卫宫切嗣一直有意的想要扶他，怎奈何他小时候是孤儿，并不像吉尔伽美什或是迦尔纳一样自小就积累到了许多人脉，作为公司金融三部的负责人职位也只是行长助理而不是副行长的原因也在于此，他手上的项目，并不足够优秀。
本是让吉尔伽美什欠下人情，一瞬间反而变成了他欠下了吉尔伽美什的人情，思绪飞满他的脑袋，他记他跟凛嘱咐过别跟吉尔伽美什走得太近，在算计上他俩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然而此刻他的内心却在狂欢，在敲锣打鼓在放鞭炮，他有点恍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对着金发男人说到，“好的大爷，谢谢大爷。”
按照计划，房子一事也已经交付给了远坂时臣经手，他当然没有蠢到自己出面参加拍卖，虽说从赌场回笼的资金已有部分外散，他不得不自掏腰包填补行里贷款的空缺，但作为得到象征身份的房子来说，他付出的代价已被压至最低。吉尔伽美什一只手撑着额头正闭目养神，还有一件他放心不下的事也应该如预计的到来了。
阿尔托利亚对着手机发呆，打电话怕说不清楚，见面却又怕尴尬。她认为开除处分真的有些太过分，扣押抵押物是客户自己的失误造成的，作为客户经理没有尽到监督预警责任虽有过失却也不至于被开除，她有些自责，如果自己没有出差，这个是局面应该是能挽回的。
吉尔伽美什在她生日时折的一个纸币小帽子被戴在了她笔筒上的一支笔上，她拆开了纸币，发现上面国家领导人的眼睛被他全涂黑了，本来心情不怎么好的她“噗呲”一下子就笑出来了，八成是他嫌开会的时无聊涂的，“像个3岁小孩似的。”阿尔托利亚把钱币收进了口袋，下定决心还是要与他见上一面，无论最终结局如何。
她知道吉尔伽美什家住处，上次他醉酒后，自己陪了他一晚上，两人第二天早上一同翘了班，男人带着她约会，实际也就是买买买的老套路，但最后男人却把她拐到了自己的公寓，虽说啥也没发生让格尼薇儿扼腕叹息了很久。
阿尔托利亚深呼吸一口气，敲响了他家的大门，里面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等会。”
大门打开了，阿尔托利亚抬眼便看到了他，穿着浅色的柔软针织衫，头发服帖的垂下，一脸懒散，倒是在确认门外的人是自己后，眼神就变得柔软起来。
吉尔伽美什给她找了室内的拖鞋，招呼她进来。严厉的风险部长对于他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非常不满，正准备发难，却看到了屋子内还有其他的人，便吞下了就要到嘴边话。
卢加尔班达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宁孙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我爸妈，”吉尔伽美什给姑娘介绍到，看着她点了点头，便继续向自己的父母介绍，“你们儿媳妇。”
哟哟哟哟~
宁孙赶紧扔下了手里的锅铲赶紧从厨房了走了出来，“这么乖巧的小姑娘，你怎么没跟妈妈说过啊？”
“现在不是说了吗？”吉尔伽美什顺势一把揽住了阿尔托利亚的腰，无视了她宛如吃到了一只苍蝇的表情。
“不，我说……”
“姑娘叫什么名字啊，这么瘦，吉尔这臭小子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卢加尔班达也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那个……我叫阿尔托利亚，不……没有，叔叔，我说……”
“诶呀，还叫什么叔叔阿姨啊，真见外，话说当年我也想要一个像你一样乖巧的女儿啊，谁知道却生了这个不懂事的臭小子，他毛病挺多的，你不用惯着他。”宁孙拉起她的手，看样子对她挺满意。
“阿……阿姨，好的，不，我想说的是……”
“我听过吉尔说起你，”卢加尔班达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是惠群银行的风险部长吧，当了吉尔半年的师傅，这孩子脾气大还倔，也是蒙承你的照顾了。”
“诶，不，这没什么……只是我跟他……”
“以后你也是我的女儿了，不需要太过客气，吉尔以后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就尽量告诉我。”
“啊……好的阿姨，不是，我是说其实不是……”
“恩恩，真是可爱的姑娘，想不到吉尔这臭小子还挺有福气，养一个吉尔一样的男孩真是太令人操心了，不过现在我也终于有女儿了。”宁孙的目光好似透过阿尔托利亚看到了未来的景象，“真期待着你叫我妈妈的时候”
这个展开？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迟钝如她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也免不了涌起许多的想法。
“不不，我希望你们能听我说。”想说的话一直被无视，阿尔托利亚也有些焦急，于是她鼓起勇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恩？”被这样打断，屋内瞬间全部安静了下来，三双眼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孩子，有什么想说的吗？不要顾虑，说吧。”卢加尔班达笑着鼓励她。
与吉尔伽美什的性格感觉大不相同，宁孙和卢加尔班达都是很温柔的人，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这么暴躁而无聊的吉尔伽美什呢？她不清楚身边的男人是如何跟他的父母聊起她的，看来他应该是说尽了好话，但他们明明连关系都没有确定，连交往都没有开始。她抬了抬眼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身边人，他的手还一直揽着她的腰，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
吉尔伽美什低下头眯起眼睛笑了笑，“说你想说的吧。”
阿尔托利亚张了张嘴，有些想不起今天此行的目的，好像达到了，又好像超过了，她记得自己好像比吉尔伽美什要大3岁，然而他却比自己高大那么多，对上男人的双眼，她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微微发烫，赶紧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这双小狮子图案的拖鞋竟然还有毛茸茸的耳朵，话说上次来的时候她就想说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单身男人，竟然买了那么多狮子玩偶，虽然她也很喜欢就是了，她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原来只有三岁的，不止吉尔伽美什一人。她主动的牵住了身边人的手。
“不，没什么，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也期待着能叫你们爸妈的那一天。”
套路，全他妈是套路！
阿尔托利亚拿起枕头不断的往吉尔伽美什的身上揍，“你就知道给我下套！你！你骗我！”
男人无辜的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哪有骗你，这是你自己承认的！”
不说还好，这句话一说出口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她有些后悔刚才出口得那么草率，但可怕的是，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在那种环境场合下，她大概都还是会说出一样的内容。
达到了目的的吉尔伽美什心里偷着笑把她拉进了卧室，谁知道才刚一进卧室，她就开始翻脸了。
听着房间里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宁孙露出了与先前不同的微笑，“你觉得怎样？”她对着回到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卢加尔班达问到。
“还不错，人挺灵气，最重要的是管得住臭小子。”
“我不是问姑娘，我是问你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
“浮夸。”卢加尔班达毫不留情，一会儿他又补充到，“但你儿子应该会满意。”
“出来，谁叫你把自己裹起来的！”枕头攻击无效，阿尔托利亚开始上手去拉扯他身上的被子。
吉尔伽美什大方的打开了手，然后把她也给一起裹了进去，“这样行了吧？”
“行你个头啊行！”
“刚是你自己承认要嫁给我的，现在却翻脸不认账。”三岁男人把她扔出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自己亲口承认的事，如今想装作无事发生过，大概不太可能，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其他事情。”
“恩？”
“就是……就是那个，你被行里开除的那件事，”坐到了床边上，试图把他给翻回来，否则这对话就无法进行了。“我想说的是，只要惠群银行还想跟巴比伦尼亚合作，那么关于你的处分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去跟高层好好谈谈这事。”
“哦？”除了意外，还有震惊，吉尔伽美什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怪异，这女人在选择相信他的道路上打算一直走到黑，甚至不惜违背了她的原则，他爬到了阿尔托利亚的面前，轻轻地吻了她的唇，“我很感谢你愿意为我付出，但现在我要告诉你，没有处分，没有开除，我只是辞职。”
“诶？”阿尔托利亚明显一愣“但是我听说……”
“哼，赶上我计划有变，无暇顾及行内事时给我出了茬子。”吉尔伽美什面不改色的评价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反正我也不打算做下去了，辞职和开除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能减少间桐慎二的投诉，说我为开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阿尔托利亚低下了头，很是不甘心，“你要辞职，为什么没有和我说一声呢。”
“我的事情，我只跟属于我的人说。”回答得理直气壮的，吉尔伽美什把她揽进了怀里，“以刚刚你打算对我父母改口为分界点，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开口提问。”
这确实很符合这男人的行事作风，阿尔托利亚有些不高兴的嘟起嘴，“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辞职。”
就猜到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吉尔伽美什笑了笑用下巴指向门外的位置，“看到我爸我妈了吧，他们可不是心血来潮跑来看我，在差不多半年前我爸就提出让我回到巴比伦尼亚，现在算是我正式回归，虽然之前他们都随我高兴，但我终归是巴比伦尼亚的人，或早或晚都要回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阿尔托利亚点点头表示理解，对他小少爷的身份来说来说这才是正确的选择，反倒是他在惠群银行的这些年才是他生命中的插曲，想到这里她又有些不开心了，作为即将走上正道的吉尔伽美什，最终是否也会将她变为他生命中的过客，“也就是说，我们以后就不再是同事了吧。”
看着她低落下去的情绪，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我在巴比伦尼亚预留了你的职位，你跟我一起跳槽怎样。”
“诶……？”
“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够继续为爱因兹贝伦做事。”看着她露出的蠢表情，简直要加重他的玩心，“我可有大把方法让惠群银行把你让给我……”
“喂喂，表情别那么可怕，”阿尔托利亚脸色阴沉下来只花了一秒钟，男人不得不立即终止他的玩笑，“事实上我什么也没有做哦。”
“比起强迫你，我更希望你自愿的来到我身边，”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向着他的姑娘伸出手，“我需要你，阿尔托利亚。”
吉尔伽美什还记得那是在阿尔托利亚出差之后的事，他把辞职报告递交给了卫宫切嗣，一脸胡渣的男人对他的眼光感到了不解。“你到底看上了她的什么？才能？她确实有才能，但地位差别造成的信息不对等，她的命运随时会因为你的决定而改变，一个能被你左右的人，对你还有着吸引力吗？”
“确实，”他记得自己是这样回答的，“有才能的人很多，有地位的人也很多，然而有才能也有地位的人却屈指可数。你说我与她的差别是地位不同而造成的信息不对等，但换一种说法，她只有在我身边才能成为屈指可数的完美。”
“哼，”卫宫切嗣笑得不以为然，二十来岁的黄毛小子，他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谈起喜欢的人脸上的笑容有些收不住的吉尔伽美什说到，“爱因兹贝伦也无意跟你争抢人才，要不要我帮再你一把？”
“不需要，对我来说这不是一笔生意，无需强迫她的意愿，若不是她自愿选择就没有意义了”金发男人笑得自信满满，“我的东西终究会回到我的身边。”
吉尔伽美什托着下巴正在发呆，被阿尔托利亚敲了敲办公桌回过了神来。
微笑着看着身边人，男人再次感叹了自己的眼光真不错，她确实还蕴藏着因环境限制而未被发掘的才能，也有着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我刚刚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阿尔托利亚说到。
“岸波兄妹吗？我从惠群银行挖来的。”
惊讶只有刚刚看到的那几秒，但很快便也理解了过来，老板的更新换代他需要的更多的是值得信任的人。来到了巴比伦尼亚，她像是走上了另一个台阶，自己由一个公司的零部件变成了公司的心脏，视野一下比以前宽广了很多，要思考的东西也变得复杂起来，她需要更多的更改自己的思维方式，学会纵观大局，她托着下巴思考了会，说到，“我记得有一个大材小用的人。”
“迦尔纳吗？”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
END
